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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记者问：我为什么不悲观？
有记者说我专业代理民告官，应该对体制的弊病有着更深刻的体会，怎么一点不悲观？
我说，我有时也会感到很累很沮丧。体制就像一座大山，有些问题很明显，但就是推不动，能不累不沮丧吗？
但是，总体上，我不悲观。
一、社会总在进步。虽然过程时进时退。即使10年、20年没有明显的变化，30年、50年或者100年，可能没有明显的变化吗？
二、我们的努力不会白费。30年、50年、100年以后的变化，有赖于我们现在的努力。我们的努力即使看不到即时的效果，但内在的变化在不断积累。
三、努力奋斗的一生，是极有意义的。有人说我们这一辈子看不到民主法治目标，因此感到很伤感。我认为，首先，民主法治应该是一个过程。其次，美好的明天，我们享受不了，我们的孩子能够享受，为了孩子有更多的生活而努力，不值得吗？何况，奋斗的一生本身就是极有意义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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